她甚至都分不清楚，究竟爱谁更多一些。
“我是不是很坏？”
“不坏，一点也不坏。”
“你就不在乎吗？一点也不在乎？”
“我不在乎，那是过去的事情，除非，你现在要去找夜溟，而不要我了，那我才会在乎。”
“夜溟说，他在想办法将人从浊界救出来，他默许我在神界的一切行为，他甚至，还想过，为了我修改天地规则……我……”
“我无法承受他对我的这些好。”
轩辕极看着她要崩溃的样子，只能紧紧地抱着她。
“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等有一天，他完全恢复记忆，记起我们曾经的事，我会更加愧疚！”
“棠棠，其实，你的内心已经做出了选择，你还是选择了我，所以，你才会觉得，对夜溟感到愧疚。”
白若棠点点头。
“为了你，我可以和夜溟和平共处，只要神界不再挑衅九渊，我便永远不再发展九渊的势力，哪怕天地规则一直不变，我宁愿与你永远留在小世界。”
“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听到轩辕极这些话，白若棠的心里好受多了。
轩辕极和神界敌对了那么多年，他能杀掉神界那么多神君，那的是多么大的仇恨。
可是，他现在愿意放弃了。
以他的性子，肯定是要与天地规则抗衡到底的。
他也愿意妥协了。
甚至，愿意与她龟缩在小世界中。
“不要哭了，看到人流泪，我的心都碎了，你想让我心疼死吗？”
白若棠吸了吸鼻子，止住了泪水。
不过还是控制不住地在抽噎。
“我也不想哭，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把这些话憋在心里的话，我更难受，所以，我要告诉你。”
“小傻子，你不告诉我，你告诉谁？我们之间不是说过，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坦诚对吗？”
“你骗我！你都不遵守诺言的！要是你遵守诺言的话，你也不会还被困于浊界！”
“是，我是个大骗子，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把你骗得团团转！”轩辕极宠溺的说道。
“瞧这小脸哭的，像个小花猫，我去给你打水洗洗脸。”
他起身去端了一盆水来。
白若棠坐在床上看着他。
他拧了一张帕子，轻柔地给她擦脸。
双帮她把手也洗了。
白若棠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既然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
“你下厨了？”
“当然是我下厨了。”
白若棠顿时来了食欲。
“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好吃的？”
“很多，恨不得把你喜欢吃的，全都做一遍。”轩辕极抱起她，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