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出3天,就会被其他的社员们,给帮忙收拾到他们的家里去,妥善保管起来...
这些锄头、镰刀的什么的农具,如果被其他人拿走了。
他们又不敢在本生产队里使用。只能拿到别的生产队,他们的亲戚家里,去调换他们手上的镰刀、锄头回来用。
这保管的,还不算妥善?
见到堂屋里,竟然被砸了个稀烂。
王氏不禁勃然大怒,“罗铁柱!你个挨千刀的!该过硬的时候,你拉稀摆带。
拿自个家的东西来泄气,你倒是给老娘来劲儿啦?!”
说着,
王氏把煤油灯举过头顶,然后双眼避开油灯的光亮。借此才能看清楚,眼前3,2米范围之内的情形。
只见已经断了一条腿的饭桌下,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光线昏暗,再加上有桌椅板凳在残肢断海遮挡。
一时半会之间,王氏也看不清楚躲在饭桌下、那个黑梭梭的东西,
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在这个时期,
啥都没有。但是社会治安那是没得说。
敢到家里面去打劫的棒老二,自然是没有的。且不说,社员们没有出行证明,是很难离开自己所在的生产大队地界。
而且每个生产队里,都有持枪的民兵巡逻。
就说勤勤恳恳去社员家里,抢两件破衣服,几斤玉米面,或者是几件旧家具。
但自己却因此,而吃上两颗花生米的话...
这帐,怎么算也算不过来啊!
因此,
王氏自然不担心,是有什么外人会跑到自个家来撒野。
“铁柱啊,你是不是心里憋屈,又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