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个,教学大楼大门口正对着的那个楼梯,学生们基本都走这个楼梯。”
刘星野问他昨晚是否看见温教授进大楼了。
老张头表示没看见。不过,他说他不总是呆在收发室里,八点半左右,他就到楼里转悠,然后扫楼梯,所以,如果有人在他不在收发室的时候进大楼,他也不知道。
“你在楼上打扫时,是否注意到温教授的办公室里有没有人?是否听见里面有动静?”
“没听见啥动静。”
“他屋里没灯光吗?”
“没有。”
“昨晚,横路校长在楼里吗?”刘星野问。
“没有吧。”老张头不太自信地说,“校长室在最上面的五楼,一般我不去那儿,我挺怕校长的,你知道,他是个日本人。”
“昨晚,楼里还有其他老师吧?”
“有,经济系的何教授,文学系的李教授,他们都在。四楼马教授的办公室里就有人,他的办公室每天晚上都有人。”
“昨晚,你在楼里转悠的时候,没听见什么动静,没看见什么异常情况?”
“异常情况?没看见。”
“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比如有人鬼鬼祟祟,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没有。现在刚开学,晚上来自习的不多,十点多楼里差不多就没人了。”
刘星野问他和温教授去开门时,锁是不是在里面被反锁上了。
“没错,是在里面被反锁了,用钥匙怎么也打不开,所以我才把门撞开的。”老张头揉了揉肩膀,“哎呦,到现在肩膀还疼呢。”
老张头头脑简单,说撞门就撞门,也没想过那门会有多结实,一头就撞了过去。
“进来后,你没看见血迹?”
“没看见。”
“你没看到死者脸,也没看到血迹,你怎么知道地上躺着的是死人呢?”
“这还用问吗,谁没事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呢。”
“你们进去时,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