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指弹是什么鬼？还有跳弓？这大脑反应的过来吗？”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然后转而开始用脑内听觉进行模拟，可结果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完不成...靠想象力都模拟不出这种演奏...她到底是怎么完成的？这简直匪夷所思啊！”
张志杰懵逼了。
如果说之前的几个变奏他还能凭借着自己的专业知识了解到具体演奏的方法，并对这些别出心裁的安排，大力称赞。
到了这里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虽然音乐依然如此的悦耳，但他却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拉出来的。
他整个人处于一种宕机状态。
接下来的第十变奏算是舒缓了一下他紧张的情绪。
可转头的第十一变奏再次让他陷入了困境之中。
“我...”
他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任何语言都已经不能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就在刚刚，电脑屏幕上的女孩完成了一段简直不可能完成的演奏！
张志杰就这样呆愣愣的盯着屏幕，而演奏会的进程却在继续。
当那位名叫辛向阳的学生被人问到问题的时候，张志杰恢复了片刻神智。
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倒了回去。
“事实上，我这首曲子并非是我见过最难的曲子，而那首最难的曲子我也在练习当中，所以就这么练下来了。”
张志杰强行抑制住自己骂脏话的冲动，最后坐在电脑前自言自语道：“卧槽，还特么有更难的？沈教授简直是疯了？难道说浪漫主义音乐都是以难度著称的吗？”
张志杰的臆想虽然有些偏差，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浪漫主义音乐在追求艺术表现力的同时，确实极大的提高了难度，也大大的推进了音乐史的发展。
众多接收到影像资料的人也在此和张志杰产生了相同的感想，他们将这些感想发布到网上。
终于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