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叫褚婷婷？”
路上，孔鱼和孔鸣，知道了这名字，觉得有点儿耳熟。
“太上三长老的孙女？”
孔鸣补充了一句，神色有点古怪。
他们今天，好似帮了死对头的人。
褚婷婷点头，“他是我大爷爷，懂吗，就是我爷爷的哥哥。”
说起太上三长老，她神色淡淡的，不悲不喜没有任何骄傲，好似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哦，明白了。”
看出来二人的关系，并不咋滴，孔鱼和孔鸣对视一眼后，心思收了收。
只要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就行了，他们也不是那种殃及池鱼的人。
“师妹，你再看看，你有没有中毒。”
褚婷婷还是有点不安，好心帮自己的人，她可不能把人给毒了。
孔鱼感受了一下，“没有啊，学院里很安全，你至于把自己浑身都涂满毒吗？”
褚婷婷苦涩，“我没有。”
孔鸣拽了一下自家姐姐，快速传音，解释了自己所听到的那些消息。
孔鱼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带毒啊，这也太厉害了点！”
“额？”
褚婷婷怔怔地看着她，见她眼中有崇拜，她心里古怪。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被人厌恶，孤立，只能独来独往，甚至身边亲近的人，一不小心也会被她的毒所伤。
爷爷之所以……也是因为帮她压制了毒，没能及时驱除才送命的。
“虽然不是好事儿，但也未必是坏事儿啊。”
随后，孔鱼说了，有这毒，自带底牌，能让敌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