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铃兰一脸憋屈的出去了。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铃兰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昏迷过去。
翠莲拿出食盒里的东西,放下之后离去,跟在她身后的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归来的黑鹰,他们直接拖走了铃兰。
北堂临川听见地牢大门关闭的声音,一把抱住了眼前人。
糖糖没说话,悄悄笑了。
从他出现并制止铃兰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家伙已经清醒了。
不然,怎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糖宝儿,对不起,对不起,让你难受了,我还忘了你,真是该死……”
北堂临川将糖糖按在墙边,亲吻如雨点般落下。
糖糖有些不适应的避开他热情的吻:“你,你让我说句话……”
北堂临川不敢松手也不敢看糖糖的表情,糖糖再怎么坚强也受不了这个,她该多无助啊!
等糖糖用灵力逼他退开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整理弄乱的衣服:“干嘛呀~”
北堂临川眼中的心疼几乎化为实质:“糖糖,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
糖糖抬头看他,眼神清澈的没有丝毫杂质:“我没有生气啊,虽然一开始会难受,但是你来了我就知道你清醒了,下一步你想怎么办?”
北堂临川又亲了她一口,笑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