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贺向北已经好多了,就是脸色看上去还是病殃殃的,不过也是路上染了风寒,他身体还算好,之前病了也不会有事,但是这会儿因为本来身体就受伤,所以到家的时候还是很吓人。
“哎哟我的儿啊!”
贺安康还没来得及开口,陈冬梅已经哭着扑了上来:“小北!”
贺向北笑着:“娘,爹,奶奶,大伯二伯,大娘二娘……哥,嫂子,咳咳……”
贺老太太摸了一把眼睛:“你这孩子!快进家!”
糖糖喘了两口气:“娘,三婶,这是龙吟,是咱们金龙的人,卖到羽西国的,我们的探子救下来的。”
“龙吟见过各位长辈!”
龙吟天生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笑着看着陈冬梅:“三婶,您做主把我嫁给您儿子算了!”
“啊???”
在场众人全傻眼了:“那个……龙吟啊,你这是,你这是干啥?你们俩啥时候的事啊?”
陈冬梅结结巴巴的问道。
贺安康更是觉得自己这脑子不够用了:“孩子……不不不,姑娘,你们……这怎么回事啊?”
说着就看向自己的儿子。
贺向北一脸无辜:“啊……我哪儿知道?她在我们军营呆了一个多月了吧,非说稀罕我这样的,可我喜欢的是四月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