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赵怀瑾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娘,义兄饿了,我先把东西给义兄送去,至于嫁不嫁人的事儿,不着急。”
说完,赵怀瑾就离开了。
赵母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有些话她始终不好说出口。
赵怀瑾回到了房间,赵怀廷就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哦,路上碰见了娘,她找我说了些话,所以耽误了时间。”赵怀瑾回道。
“娘与你说了什么?”赵怀廷又问。
赵怀瑾摇头道:“没什么,就一些家常话。”
她走到床边,将吃的递到了赵怀廷的面前:“义兄快吃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赵怀廷接过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而赵怀瑾也转身去给他倒水。
一时间,沉默弥漫。
赵怀廷吃完糕点,赵怀瑾就将早就准备好的水递了过去。
两人连视线都不敢相碰。
——
陵阳。
天正下着小雨。
楚临渊站在屋檐下,看着外头淅沥沥的小雨,思绪飘向了远方。
“王爷,您身子不适,还是不要站在外头了,进屋休息吧?”侍卫袁悟说道。
楚临渊苦笑一声:“休息不休息的,还有什么区别么?”
“王爷,您何必呢?属下真的不理解您,就算、就算您要放手,也不至于要这样对待您自己啊。”袁悟皱着眉头,眼底满是不解与担忧。
“放手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那些也不是我想要的,但从小被它束缚着,耳边回荡着永远都是外祖父的‘谆谆教诲’,教我如何与人争与人斗,如何不声不响要人命,现在没了这曾束缚,却也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
楚临渊伸出病白修长的手,接住屋檐上掉落下来的雨滴,目光落在掌心的一窝水上。
“属下不懂,既然没了这层束缚,那王爷就自由了,难道这不是件开心的事儿吗?”袁悟回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