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我的令,对后面那些人都粗鲁些,原本顾忌他们是国公府,现在没必要了,他们家把咱们叫做下贱之人,那下贱之人就不必顾惜他们这贵人,抓人的时候捆结实,拉人的时候务必扯倒几个轱辘。”
有番子大声应命去了。
张軏看了被架住的张輗一眼,叹了口气,阶下囚不好当,也没必要再教育他了,让他再顺着自己的心意做最后一次自己吧。
小小的张懋从门内走了出来,昂首挺胸,见到苏城跟舒良的时候,双手抱拳,微微躬身:
“见过公爷,舒公公。”
苏城换了一礼:
“英国公。”
舒良见苏城还礼,只得不情不愿的还礼:
“英国公。”
张懋看了自家叔叔一眼,转头对苏城说着:
“素闻忠国公有勇有谋,是当世难得的豪杰,本来懋还不信,今次一见,忠国公果然是当世人杰,比之朝中诸人,皆无人能及也。”
苏城客气的笑着:
“英国公谬赞了,宁阳侯陈懋、宁远伯任礼、定西侯蒋贵、保定伯梁珤,皆一时之豪杰也。”
张懋眼睛一亮:
“忠国公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哎,陈侯与任伯对忠国公也是如此评价,可惜懋生的晚,不能与诸位一起纵横沙场。”
舒良在旁边插嘴说了:
“英国公有话直说就行,能办的,我等自然给你办了。”
张懋小脸微红,终究是太年轻了,比不得舒良跟苏城这样的老油条,他努力控制着声音:
“懋有老母,年事已高,恳请忠国公与舒公公照拂一二,使母死前能少受屈辱,毕竟是先英国公遗孀。”
苏城摆了摆手:
“此事容易,舒公公传下令去,自然就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