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断有人上门求画,陆时深自然是知情的,怕媳妇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便没自作主张拦着。
来的都是女人,让媳妇跟她们唠唠嗑也是不错的。
她们有所求,又是在陆家的地盘上,不敢欺负自家媳妇的。
唉,想
。不到会给自家媳妇造成困扰。
陆时深重新将手放在自家媳妇的腰上,怎么也不肯撒手:“那些人求画并不是为了治病,而是听说了之恒的事,跟风来买。”cascoo.net
又不差钱,万一有用呢?
“你不必有心理压力。”陆时深放缓语气,“只要不是像之恒那样的怪病,那些人自会去寻医问药。”
小病找医生就好啦。
媳妇又不是专门看病的,她是画家,不是医生。
万一自家媳妇的画作并不是对所有病都有用,那些人指不定还会怪媳妇耽误人家病情。
人性是最可怕的东西。
“灼灼,你安心在家搞创作。”陆时深鼓励着自家媳妇,“以后我帮你办一个超大的画展,让社会各界的人都来参加。”
“你的画一定会遇到真正懂得欣赏它们的人。”
是啊,办画展可以增加名气呀。
届时就会有更多的人类看到她的画,进而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类。
“阿深,你说的对。”林灼灼终于放下关于画作的苦恼,再次展开笑颜。
至于对宫玲依的复杂情绪,则被她悄悄埋藏在内心深处,暂时没有表现出来。
“阿深,你肯定饿了吧?”
说着,林灼灼猝不及防地抬手轻轻戳了戳自家铲屎官的小肚子。嗯,都没有之前的硬了。
陆时深赶忙屏住呼吸,试图让腹肌更明显一些。
咕噜——
肚子发出羞人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