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深在林灼灼面前站定,抬手将她搂在怀里。
“看你这么久还没回来,就来找你了。”
林灼灼心里有些不安,不敢确定自家铲屎官到底听到了多少。
他没说,她不敢问。
“阿深。”林灼灼靠在陆时深身上,张了张嘴,她说:“我好想你呀。”
陆时深摸了摸她的脑袋:“傻瓜,才分开十多分钟,就想我了。”
林灼灼闷闷地回答:“嗯,不想和你分开。”
希望他什么都没听到,不要去查原主和秦宴的事。林灼灼不敢保证他知道后会怎么样。
他一定会很生气吧?
被无视个彻底的秦宴脸一阵青一
。阵白,那微笑面具险些就要挂不住了。
特么的!
都打算和陆时深决一死战了,结果人家根本都懒得用正眼看他。好像他就是一只不值一提的臭虫而已。
有什么比这更憋屈的吗?
还有这该死的林灼灼,竟然敢玩弄他的感情!
等着瞧吧!他秦宴一定会把今日所受到的屈辱铭记于心,来日加倍奉还!
这对该死的恶毒夫妇!
陆时深的右手自始至终牢牢扣在林灼灼的腰上,他声音低缓:“灼灼,先回会场吧。”
“好。”
揽着妻子,陆时深再一次从秦宴身边路过。
秦宴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陆时深脚步微顿,一股莫名的压力险些让秦宴喘不过气来。
可恶!他讨厌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