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躬身向贺子胥禀报道:“老爷,她非要硬闯进来,奴才也拦不住。”
“先退下吧。”贺子胥挥了挥手,道。
“是,老爷。”管家垂首行了一礼,然后匆匆离开。
廖诗茵看向裴道珠,道:“裴姑娘,你走吧,不用理会他们的!你的贺大哥啥事也没有,他很快就会来看你的!”
裴道珠闻言喜笑颜开,站起来问道:“是真的么”
“是真的!”廖诗茵重重一点头,笑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裴道珠就拎着裙摆,欣喜不已地跑掉了。
“裴姑娘,你还没写绝情书呢!”贺三夫人追了上去,可哪里还看得见裴道珠的身影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我广平王府胡闹生事!”贺子胥瞪了廖诗茵一眼,厉声喝问道。
“你儿子说的真是没错,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究竟有没有把贺迦北当成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为什么他一定要按照你说的去做,永远不可以反抗他根本就是一块石头,怎么可能会点石成金啊要他做世子,根本就是逼迫他去死!他与裴道珠两情相悦,你为什么要拆散他们呢!”
廖诗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义愤填膺地白了他一眼,道。
贺子胥听得怒不可遏,呵斥道:“闭嘴,你还有完没完这是广平王府,岂能容你在这儿胡闹”
他话音刚落,小儿子贺迦白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边,一脸憨态可掬地问道:“爹,您说谁胡闹”
“白儿,你怎么来了不干你的事,快回去!”贺子胥怔了一怔,继而挥挥手怒喝一声道。
贺迦白被他吓得揉着眼睛,哭了起来。
“你看你,你是怎么教育儿子的并不是打打骂骂就有用的!”廖诗茵转头看向贺子胥,抱臂嗤了一声,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贺子胥认真打量起廖诗茵,突然记起什么,猛地恍然大悟道:“你长得好像我们之前招的那个家丁,九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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