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把粥打开，两碗分别推到两人面前，抬眼时瞅见陈星飒肩颈处突兀出现的牙印，愣了下。
刚刚还没有。
姜琼注意到他的视线，似笑非笑，突然抬手把陈星飒快吃完的包子夺过来。
陈星飒疑惑地看她，她眨眼：“只吃肉馅的太腻了。”
陈星飒：“……”
她又拿一个，见徐清规盯着她看，便塞他手里：“吃吧，我们吃不完。”
他静默须臾，抬手接过，咬了一口又放下，看她：“不好吃。”
陈星飒说：“那换一个吧。”
姜琼紧接着阴阳怪气：“哎呦喂，大总裁就是不一样，我们感觉好吃的东西他就是吃不惯。”
徐清规：“……”
陈星飒无奈道：“姜琼…”
她开始委屈：“我怎么了啊？”
陈星飒正要说什么，忽然更住，抬眼看对面的人，他垂着眼，低头一口口吃起来。
下面徐清规的脚正不安分地碰着她的，一下一下，偏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星飒无声看了他几秒，徐清规继续吃包子，耳根却慢慢腾出绯色来。
姜琼觉得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奇怪，偏头见陈星飒一直盯着徐清规不放，突然哎呦了一声。
两人的视线都被她吸引过去，她大概用了此生最拙劣的演技，歪在陈星飒身上：“飒宝，我手好酸，你喂我好不好？我想喝粥。”
“……”
陈星飒给她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用勺子。”
“我就不，我就要你喂我。”她哭唧唧：“你以前都会喂我的，是什么让你厌倦了？是时间吗？是金钱吗？还是我昨晚没有给你足够的快乐？”
徐清规：“……？”
他的脚都不动了，抬眼看她。
陈星飒拧眉：“别瞎想。”
随即偏头警告：“姜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