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昨晚最后的印象就是停留在被人扶着从饭店出去上了车。其余的什么喝水什么吐了之类的,都是听早上罗焕说的。
至于他怎么进了房间,怎么到床上睡觉然后天就亮了这中间,他是一点不记得。
只记得自己好难受,一斤酒消化然后酒精在胃里血液里影响身体机能甚至大脑的思考,除了一夜头疼以外,再没有多余的脑力去记录经历过什么发生过什么。
但其实推测来说,也就是睡觉,还能有什么别的吗?
可就是这句“我等你~”
好像击穿他的内心在那一刻,前提是,先击穿了耳膜。
他瞬间好像想起昨晚自己说了什么对谁,因为那句话耳熟到不是今天不是之前,就是昨晚听到的,一模一样一个声音。
可是前言和后语,依旧模糊。
他的内心被击穿的原因,是他不记得过程。可他记得那感觉。
让他心跳极快,好像有些酸,有些苦涩,但更多的是…有点甜~
是一种压抑到极致找到突破口的畅快可转瞬间,又重新压抑到最深处。
最终这一切转化成一种……甜蜜?或者拥有?
他不知道哪一种多一些?只是有些隐隐的,期待和憧憬。
“韩勠?”
又是一声召唤声,韩勠不自觉发现自己又出神了。
见导演表情怪异看着他,韩勠呼出一口气,干笑开口:“是,我……我有点……”
导演笑了笑,看着几人:“过生日宴会,人家也没请我。听说喝了一斤白酒,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可一可二,就别再三了。
韩勠不给自己再出神的机会,黎若白那句“我等你~”,他墨菲定律一般的预感到,自己至少暂时不会找到任何答案。
索性,也就放在一边。
恢复正常状态,拿出手里的钥匙示意导演:“牧马人,jeep。韶哥送…”
韩勠一顿,看着导演:“借我先开着的生日礼物。”
好奇探身:“导演你后悔没去是吧?今天我郑重请你一次,你哪怕别送牧马人,你送匹马我都开心真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