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说:“小锦,你安息吧!那个畜牲终于遭了报应,他失足掉进刀片铁丝网,三个小时才被发现,被人找到已经死了,千刀万剐,和凌迟一样!”</p>
我看了眼杜俊,真的假的这家伙的乌鸦嘴开过光吧!又被他说中了!</p>
杜俊也一脸懵逼。</p>
他说:“张哥,真有那么巧啊!我是不是觉醒了言出法随”</p>
我说:“我觉得你觉醒了乌鸦嘴的可能性更大。”</p>
回到18层,对面房间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摆上了升斗与线香。</p>
杜俊又哐哐哐砸门,这次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来。</p>
她警戒问:“什么事”</p>
杜俊指着线香说:“是你们烧的吗在楼里烧这种东西很不吉利的。”</p>
女人一脸奇怪,没好气说:“你们也烧啊!”</p>
杜俊气结,我踏马没事烧这玩意儿干啥</p>
他说:“你们赶紧收了,不然我喊物业了。”说完回屋,把房门摔得哐当响。</p>
我说:“这栋楼到处透着古怪,你以前没发现吗”</p>
杜俊说:“没有。我很少出门,和邻居接触不多。”</p>
我心里忽然有个古怪的念头:对面屋里不会也放着骨灰盒吧。</p>
这种念头一起来就压不住,约杜俊出门走路,杜俊情愿在屋里打游戏也不愿意挪窝,我一个人出门。</p>
趴在对面屋门口听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凝重。</p>
屋里有电视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p>
那声音不像是在和人聊天,倒像是满腹怨气朝着亡人倾诉。</p>
这家果然死了人。</p>
门忽然拉开,我听得入神,和女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