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力量,整个苍蓝泡沫加起来乘以二十,也不可能是圣的对手,即便如此,圣也没有这么做的资格。
它将付出代价。
用玄乎一点的说法来讲,就是因果报应。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漫长岁月中积累的杀孽与规则力量的反弹,足以灭杀概念级的亘古长存者。
而我,恐怕就是那个先兆罢……
亚瑟很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战斗不能抱着输的心态进行,这是一件事,而另一件事则是,与敌人之间存在着绝望的鸿沟,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关于没有胜算的自知之明,以及,绝对不后退,不认输的旺盛斗志。
有些事情,即使明知会失败,也要去做,必须去做,务必完成。
唯有如此,方能贯彻自我。
。。。。。。
不知过了多久,一成不变的死亡景色开始出现了些许的变化。
损毁的痕迹。
生物的雕像发生了严重的损毁,躯体变得残破不全,有的甚至失去了绝大部分细胞,看不出原型。
亚瑟站在一个磨盘大的生物断面上,手指轻轻拂过断裂处,细细体味着细胞的感受。
伤处的细胞会表现出一些类似“悲伤”的情绪,也就是某些化学物质的过剩分泌,或者是细胞内容物的泄露。
嘛,对于绝大部分身体都被破坏掉的生物而言,没有什么悲伤与否的说法,唯一能够作为判断依据的,只有细胞的离散程度。
……怎么会这样。
亚瑟睁开眼睛,挑了挑眉毛,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要怎么形容呢……
直白点说,就是“闻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