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真心待她、疼她如珠如宝的男人，却不知身在何方。
刚擦干眼泪的脸颊，瞬即又淌满了泪珠。
“雁……雁神。”
听到动静，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楼玉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完了，他会不会被灭口？
他居然看到雁神在流泪伤心，一脸脆弱的模样。
“你的计划书写好了？”
于雁飞快抹了把脸，眉毛微竖。
“接下来一个月，你的特攻队成员打算怎么训练？”
“每天要进多少个e级、f级副本，若是下个月初，你领的特攻队成员让剩下三十六支队伍里的人替换下来，我可是要罚你的。”
楼玉辉：“！！！”
“还……还没。”
楼玉辉战战兢兢。
要不是他眼神一贯很好，差点以为他看错了。
什么流泪伤心，压根就不存在好吗！
除了下巴还残留些微可疑的水迹，抹了一把脸的雁神跟施展了变脸魔术似的，哪还有什么忧伤脆弱之色？分明还是那个杀伐决断、一言不合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雁神。
楼玉辉低头，“我这就回去写计划书。”
楼玉辉跑的比兔子还快。
于雁自嘲的笑了。
成年人的崩溃只在一瞬间，可也就只能在那一瞬间。
崩溃完了，该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