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迅速理解他话中意思,启宁模糊地摆摆手,“这都好几天了,还能不好吗。”
她唯恐被贺显发现她脸上的不自在。
贺显是因为她那天的反应强烈,他知道没收敛,毕竟情况是那么个情况,他可能察觉不到具体的影响,看启宁那样,还真怀疑过是不是太狠了。
启宁闪躲他的眸光,还是没躲掉他看清她的神态实际上是羞赧更多。
意识到这点,贺显识清她没说假话。
他开门下车,启宁也要跟下来,他制止道:“你开我的车回去。”
启宁连碰他的车都很少碰,“可你明天上班不用吗?”
“明天我有事,暂时用不上车。”
不用麻烦去坐地铁,启宁当然乐意,向他表明态度,“好,我会小心开你的车。”
“嗯。”
贺显第二天要做的事,是给贺母充当司机,带他大嫂去医院做产检。
他大哥人在外面出差,没赶得上回来,这事便落到他头上。
做完产检中午时分,送完贺显大嫂回家,贺显告诉贺母他要去开车,回头这辆车她开回去。
“你的车哪去了?”ωωw.cascoo.net
贺显现在对去往启宁住处的路熟悉了,“在赵启宁那。”
贺母倒是没想到。
等看到启宁下楼送钥匙,贺母趁贺显下车前说:“搞不懂你们年轻人。”
关系好好坏坏,不了解的稍不注意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贺母就是。
哪怕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贺显大致也能明白。
他没什么突兀的感受,毕竟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难以磨灭的关系,不论是发生过的,还是当下正在发生的,肯定都会和之前不同,也很难做到一模一样。
总不能非黑即白,感情千变万化,贺显不认为哪里不正常。
这点变化,是在正常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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