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幅说辞,没有有疑问。
有话语权的人,随口掰扯也有人信。
贺显送启宁到她的住处,碰上住在启宁对门的阿姨遛狗刚回来,启宁下了车,注意力便被吸引到狗身上。
贺显还有话要说,跟着下了车,听见启宁跟阿姨聊了几句,启宁半弯着腰摸狗头,说:“好软的脑袋哦,我也好想养一只。”
“你要想养的话,我可以帮你留意谁家有小狗。”阿姨热心肠地说。
“现在还是不了吧,我得先努力赚钱啊。”
启宁余光瞥到贺显没走,还下车了,收回摸狗的手,让阿姨先进去。
她想请贺显进去坐坐,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被她强行摁了下去。
没想到贺显反而抬了下下巴,示意她:“不让我进去坐会儿么,开了这么久的车。”
既然他这么说了,启宁顺其自然地带他上楼。
她一肚子好奇,堵在喉咙里,对于她这种性格的人来说,忍着不问是挺难的一件事。
这个点到中午了,他们一路从辰北回来,还没吃午饭。
启宁拿家里仅有的花茶给贺显泡了杯,想说,又反复提醒自己,别惹人嫌,只好别别扭扭地扎起头发去做饭。
她打算多做点,看贺显要不要留下来吃。她想随便他好了,反正她不开口,跟她没关系。
炒了两个菜一个汤,启宁盛饭的时候注意着外面,发现贺显过来了。
那就是要吃饭的意思了。
说不定就是没吃饭才留下来,没别的想法。
这样自我洗脑着,启宁把碗筷拿出去。
一人一边坐好,启宁自己不动筷子,还要问些扫兴的话题。
“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又让你想起你妹妹了,所以你要送我回来,还到家里来?”明知道不提这个话题最好,启宁还是问出口,“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知道我容易多想,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如果她再没心没肺一点就好了,说不定可以借着和贺言相像的名义跟在他身边。
可惜是个假设,她还干不出来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