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丝的懊悔心疼？还是只有为纯灵找到了神力而感到
高兴？”
我心痛到无以复加，脑袋甚至有晕眩的感觉。
胸口压抑得像是缺氧一般，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我之前有想过，祁墨和陈勉到底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但不管是什么事，我从未怀疑过他会对我不利。
但残酷的现实此刻就这么血淋漓的摆在我的面前。
我心底突然闪过一丝的后悔。
我后悔自己不该好奇心这么重，不该被龙冥的话吸引。
如果此刻我不在这里，那这残酷的真相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也就不会有这样痛彻心扉的感觉。
这种痛，甚至比当初纯灵抽我龙髓的时候还要入骨三分。
“娇娇，我没有……”
祁墨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憋出这么一句。
他双眼发红，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可我此刻对他的失望已经湮灭了理智，他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甚至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再回头看我自己，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龙冥看我心如死灰的样子，安抚我道：“阿幽，如今你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想必你该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他欺你，辱你，害你，算计你，你不必为这样的人伤心难过。”
“我今日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恶气？
说实话，我并没有非要报复祁墨和纯灵的心气，只是在这一刻，突然感觉眼前的世界失去了所有的光芒一样，黯然无色。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我此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