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热泪顺着眼眶流下，谭渊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场面有些血腥，而他身体更是被溅射的血液覆盖。
“啊！！”
谭渊再次怒吼，可随着声音，浑身的力气也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他的拳头在轰击过程中已经肿了起来，不少的地方更是擦破流血，但是他感觉不到疼痛。
这一刻，他心如死灰。
这一刻，他只有疲惫。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毛淑丽也被眼前的这副血腥的场景给吓到了。
尤其是谭渊活生生地将谭笑天给打死，就在他的面前给打死，热血不断溅射在她的脸颊上，那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当时分尸谭龙天的时候。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是行动者，而是被行动者。
“我遵守承诺，给你个痛快！”
谭渊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也就没有任何为难毛淑丽的意思，他稍微恢复了点体力，从地上撑了起来。
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根锋利的钢管，谭渊对着毛淑丽便是捅了过去。
钢管穿过毛淑丽的心脏，穿过她的身体，滴着滚烫的鲜血。
毛淑丽脸上依旧还是惊恐，她身体一僵，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自己的身前，随后只觉得呼吸困难，一命呜呼。
解决完了两人，谭渊这才转过身来，疲惫地看向唐枫。
“老大，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救我了？”
谭渊失魂落魄地看着唐枫，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忏悔，道歉。
其实他的手现在都在颤抖，第一次杀人，先前只不过是冲动，热血上头，没有感觉，可现在那种冲动退去，他整个人都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