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被冻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又钻心的痒,想翻身想挠一挠,又怕顾老大又骂她,只能想着等白扇走了就好了,等她走了,最少住的条件就可以改善了。
白扇再小气,难道还能背着房子一起走?
还不是得留下给他们住。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刚从被窝里爬起来,顾家老三就来了。
“恬恬,走,我带你去山上。”
顾恬恬:……
她拖了又拖,好歹是拖到吃完了饭,一大一小两人上了山,而大头却是说什么都不去了,二头有些犹豫也被大头拦了下来。
这一走就是大半天,一直走到顾家老三冻得受不了。
之后的几天也一样,每天换个人带着她上山,漫山遍野的找猎物。
顾恬恬原本养的娇嫩的皮肤也被风吹的粗糙干裂,手脚更是生了冻疮,破旧的棉袄也变得脏兮兮的,不比原来的绵绵好到哪里去。
变化更大的是刘老婆子对她的态度,随着她每日空着手回来,刘老婆子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
白扇整日看的乐呵呵的,简直是乐不思蜀。
平日里她就带着绵绵和小马扎到村口大树下一坐,听着东家长西家短的闲磕。
约摸着到时间了就回家,抓着把瓜子就坐门口看。
看顾恬恬垂头丧气的回家,看刘老婆子变着花样的骂人。
看即将要没有学上的顾家老三气急败坏,看大头开始见风使舵。
看来看去这家里最纯粹的人反倒是顾家老大,真正的表里如一,看外表,看内里,他都是个摆烂到底的懒汉。
每日想的无非是吃什么,喝什么,吃喝完再用什么姿势躺着,和自己什么时候能有钱去耍两把。
这几天里,顾恬恬也没少想办法要偷走玉佩。
趁着白扇不注意时,她逮到绵绵脖子上的红绳就开始拽。
两人撕扯了半天,把人都撕扯来了,才发现那其实是个木质的辟邪小斧头。
白扇知道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