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延觉得那都不如杀了他。
所以他只沉默了片刻，就毫不迟疑的答应了。
刹那间，郑延的气质发生了变化，阴沉，老气横秋，甚至接近腐朽。
白扇拉了拉周宁言的袖子。
“他好像个能行走的老棺材板子……”
周宁言点头表示同意，形容的再贴切不过了。
郑延或者说郑延的系统也听见了。
他不怒反笑，明明是一张年轻人的脸，却笑出了一脸的褶子。
“小姑娘说的对，老朽，可不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老棺材板子！桀桀桀桀！”
他的声音也变了，沙哑的像砂纸磨过腐木，虽然是在笑，却诡异的好像夜枭的叫声。
那声音听
。着刺耳极了，白扇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打人，可被周宁言拽住了。
“让我来，我原身的愿望，就是杀了他，杀了这个杀害他师父的罪魁祸首！”
白扇恍然，随后一脸遗憾的站到了他的身后。
周宁言说话的声音很小，对面的“郑延”并没有听到。
他看周宁言先站了出来，还想劝他。
“年轻人，女色虽好，但毕竟阴阳两隔，你又何必为了她对上老朽呢？”
周宁言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你可还记得一个月前，平阳山下的老道士？”
“郑延”愣了一下，想起来了。
“你是他的徒弟？那看来今天跟你是注定有一战了，也好，也好。”
那个老道士他可记得，那是一个凭郑延的本事根本打不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