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见满三江闭着眼睛,稍微向后退出他的怀抱,然后迅速从被子里起身。
“呵……”满三江扯了扯嘴角,趁着张嬷嬷给林兰穿衣服的时候,从枕头底下拿出匕首,划破了指尖。
半晌后,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洗漱穿衣后和林兰一起走出卧室。
张嬷嬷和丫鬟开始整理床铺。
见被单上出现一抹刺目的血渍,丫鬟们纷纷红了脸,窃窃私语,小声讨论,这还是第一次见太傅大婚当日就让新娘子见红了呢。
张嬷嬷脸上更是藏不住的笑意,只要同房,太傅就没理由退婚,大小姐也就不用担心再嫁给克妻的太傅了。
当天下午,张嬷嬷回到将军府,把看到林兰和满三江同房的事说了出来。
林荷拍手称快,“林兰那个死丫头,最好让太傅赶紧克死,看着她就心烦。”
随后,她来到书房,林孟德因林荷私自让林兰替嫁的事怒气未消,见她来了,也没什么好脸色。
林荷:“爹,我是来告诉你,满太傅已经和林兰洞房了,看来他是没发现林兰替嫁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你确定他没发现?”林孟德才不信满三江那么好糊弄,娶了三回妻子,灭了三股势力。
眼下轮到他林孟德,他已经是焦头烂额。
林家镇守西北多年,和鞑国确实交好,也起了谋反的心,但一切还未安排妥当,还未计划周全,这个时候和太傅联姻,一来是想暂时稳住满三江,没准自己的女儿会抓住他的心,到时候策反太傅也不是不可能的;二来则是想埋伏一个卧底在满三江身边,时刻留意朝廷的动向方便自己和鞑国做准备。
可谁知,最大的变数竟然成了自己最宝贝的女儿。
林兰是庶出,林孟德一直觉得她上不了台面,就那个存在感极低的女儿还是个哑巴,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俘获太傅的心。
林荷得意笑道:“他若是发现了还能和林兰洞房?再说他又没见过我,自然也不知道林荷是聋是哑,只要咱们对外一口咬定林兰就是林荷,他也没办法。”
林孟德细想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紧绷担忧的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念了林荷几句就让她出去了。
紧接着,他从暗格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手边。
最好林兰肯配合从满三江身边套出更多的情报,否则他一定会让她尝到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来人,去把秦姨娘叫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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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指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