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无涯转过头，看着目光依旧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的白风流，不禁笑了起来。
这一刻，他明白了白风流内心所想。
师父身上的那种感觉并不是无力之感，而是无奈，强大如白风流，善恶自然在一念之间，而白风流始终都是选择了善。
他是在为他自己的选择而无奈，他……
柯无涯刚刚想到这，便听到云端之上的白风流说道。
“他娘的，真是感觉到了无力之感啊。”
“有时候太强，也不是一件好事。”
“也不对，这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为啥要做个有情人呢？无情人不好嘛？”
听到这话，柯无涯的神色直接僵住了，半晌之后，他颤抖地抬起手，指向白风流，吼道，
“白风流，你丫的坏我道心。”
“你坏我道心啊。”
…
外界
看着这一幕的白风流不禁愣住了，然后看向了元蒂，
“这跟我有啥关系？我只不过说了一句实话而已，那就是我心中所想啊。”
“换句话说，有时真的觉得做一个无情之人挺好的，没有啥烦恼，想杀谁就杀谁，想干啥就干啥。”
闻言，元蒂摇了摇头，
“老白，不是我说你，对于柯小子来说，什么横屿秘境，破极塔，这些考验对他来说都不难，他最难过去的坎，就是他说服你。”
“那小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本心，觉得该当一个有情人，你这可倒好，直接来了一句无情之人也挺好。”
“你这不是要了那小子的命嘛。”
“那小子道心没崩，就已经不错了，赶紧把他抓出来吧，在听你说两句，那小子真的是就无了。“
用了元蒂的话，白风流一摊手，
“我也没办法呀，那是破极塔记录的画面而已，那话也是我当初说的，他听到了是他自己听的，又不是我故意说给他听的。”
“只能说是凑巧。”
听到这话，元蒂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这老白哪里都好，就是有些随意了，他忽然有点心疼柯无涯，摊上这个不靠谱的师父，能活到现在也实属不易。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白风流还是一把就将柯无涯抓了出来，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后面的话真的能颠覆柯无涯的认知，还是别叫这小子听到了，不然真的容易挂在里面。
…
看着面前的柯无涯，白风流嘿嘿一笑，
“好小子，师父没有看错你，不愧是老子的徒弟。”
这次考验，虽然从表面上看非常简单，但是只有亲身经历者才会知道这次考验到底有多难，只要一步走错，便再无回头之路。
当然，柯无涯的考验也比白风流预想的要简单一些，因为破极塔并没有太过针对柯无涯，可能是觉得真把柯无涯玩死了，自己也活不成，所以，难度也并没有太过的提高。
但是，听到白风流的话，柯无涯的神色猛的就变了，他指着白风流，大吼道，
“你丫的存心在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