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寒问。
“谁不怕死啊。”
秦太上没好气道：“别转移话题，你真的会人道大势？”
之前昏死过去前，秦太上明显感觉到体内的人道大势被引动，这是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但陈非寒却做到了，这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陈非寒则是再问：“那你敢为人族而死吗？”
“废话，我人王一脉就是为守护人族而生！”
秦太上傲然道，不假思索。
有些人是真的目空一切，而有些人则是因为自己的使命而骄傲，嚣张！
秦太上无疑是后者。
短暂的相处后，陈非寒看出了这一点。
秦太上性格是挺操蛋的，但这货还真不孬。
而且经历阴阳幻域一事，陈非寒已经能确信秦太上没问题。
“那就行了。”
陈非寒咧嘴笑。
“怎么就行了？”
秦太上怔然。
“我教你人道大势！”
陈非寒认真道。
“你，哈哈哈……你教个屁，这炎荒谁能教……呃……”秦太上笑着笑着就傻住了，因为陈非寒的眼神慢慢变了，其中好似藏着人道沧桑……
……
玄空之死的风波结束后。
监天司主倒是有了短暂的空闲。
“啥时候我能空下来，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