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护卫语滞,咂吧咂吧嘴没有说话。
慕姑娘埋怨道:
“都怪你!他家里发生那样的事,你也不留下来劝一劝。”
白护卫终于忍不住了:
“慕姑娘,你不是也没反对吗?”
“你不说东门的客栈开着,我会同意吗?”
白护卫被呛得完全没脾气。
道长叹了口气:
“贫道就说该在那将就一晚。”
白护卫、慕姑娘同时恶狠狠地看向道长:白嫖道长,你还真是贫啊。
几个衙役一路闷声不语地带着徐海泽,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现场情况来看,这实在是一个毫无悬念的案子——情杀。
走到衙门口,徐海泽看到老乞丐躺在地上。看到自己,老乞丐挣扎着坐了起来:
“小子,这么多天不见,你想饿死老子啊?”
徐海泽停下脚步,看了看众衙役:
“我能和他说两句话吗?”
带头衙役道:
“都头说的哪里话?请便。”
说罢,恭敬地退了几步,给他们留出说话空间。
“你犯事了?”
老乞丐的目光很是犀利:
“那老子以后怎么办?”
他的目光变得越发锐利。
徐海泽深吸口气:
“前辈,有人在找你,你要见吗?”
“啥?”
老乞丐坐起身两眼放光:
“还有人要找我呢?那你还不赶紧带过来。”
徐海泽突然恍然,是呀,你都混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是自己肤浅了。
徐海泽点了点头,将身上所有的银子掏出来递给老乞丐,顾不上满脸放光的老乞丐,转身走入衙门大牢。
徐海泽在狱里待了三天,按他的估算,自己这个案子,案情清楚明了,一周怎么也出结果了。以自己在衙门的关系,加上自己的主角光环,今天怎么也该完成取证,要开庭审理了。左右无事,在这里有的是时间,徐海泽认真参悟他的夜郎十二斩。招式虽然简单粗暴,但威力着实不容小视,不知道大都头能不能受得了自己这一招。有了这本秘籍,徐海泽对气有了极深的领悟,其根本就是不断打通自己的气脉以及周身穴位,使自己能最大限度发挥出力量。除了终日参悟夜郎十二斩,便是每日心无旁骛地专心练气。
趁着牢头给自己送饭的当,徐海泽终于忍不住问道:
“常头,外面怎么样了?”
常牢头是个老好人,平日与徐海泽关系不错,一个负责抓,一个负责关,相互配合。当然,这许多年,也没有一次配合的机会,这是唯一一次合作的机会,他负责被抓,他负责关。
常牢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