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泽满脸诚意,穆道长正要慨然答应,起码也得混壶酒喝啊?一旁的慕姑娘开口了:
“道长,咱们时间紧迫,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穆道长闻言有点惋惜,却也只好谢绝了徐海泽这番好意,一行三人眨眼间就不见了。
看得徐海泽一愣一愣的,要不是手上牵个毛熊,徐海泽很想给自己来一巴掌。
此时的楚镇几乎看不到什么人,毕竟都看到了妖熊施展的神通,一群人说没就没了,谁还敢吃瓜看戏?
徐海泽内心忐忑地用铁链牵着毛熊走在街上,先还没什么人,不过十里八街口口相传。没过多久,全镇都知道了副都头徐海泽抓了毛熊的消息,有不少好事者都跑过来围观。毕竟这头毛熊太凶残了,不少差爷都死在了它手里,连大都头都被放倒了现在都没爬起来。
没到衙门口就迎面碰上了闻讯而来的几名属下,朱肉荣、刑小满亦在此列。众人对眼前的结果都相当意外,以致于他们听说的时候,都以为是毛熊牵着徐海泽…
邢小满年纪最小,正是好奇害死猫的年纪,旁人都离徐海泽远远的,随时防备毛熊暴走,他却满脸兴奋地走上前,跃跃欲试地接过徐海泽手里的锁链。见毛熊没有反抗的意思,才大着胆子道:
“头儿,大老爷听说您解决了这祸害,要为您庆功呢!”
徐海泽闻言一脸不爽道:
“庆功?那是不是意思没有赏钱了?”
朱肉荣有点后悔没有去牵熊威风一下,很是有些懊悔,刷存在感道:
“这次不一样,这头毛熊把大老爷魂都吓跑了,大都头都受伤了。头儿放心,赏钱肯定不会少。”
说罢看了眼温顺的毛熊,怎么看都感觉像被刀耳降服了才该有的表情,满脸狐疑道:
“头儿,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说到此处摸了摸与毛熊形成鲜明对比的小锁链:
“这小小锁链能锁住它吗?”
这野熊的蛮力他可是见识过的,那蓖麻油泡过的粗壮麻绳都困不住他,这小铁链感觉随时都能吧嗒一声被毛熊挣碎。
旁边几人闻言都默契地如避瘟疫般又保持了些许距离,牵着锁链的刑小满脚步一僵,木讷地看了眼手上略显稚嫩的锁链,又看了看粗壮的毛熊。
刚刚看徐海泽毫无压力地牵着毛熊很是轻松,被假像冲昏了头脑,完全忘了自己还有小命。不由吞了口口水,求助似地看向徐海泽。
徐海泽白了他一眼,哼哼道:
“有我在,怕什么?这头野熊已经被吓破了胆了。”
徐海泽还是要脸的,他不会亲口说出这头毛熊是自己抓的。
刑小满没说话,他只是有点哆嗦。徐海泽什么水平,大家都很清楚,别说大都头,连人妻常都能碾压他。有你在,简直毫无安全感可言,妈妈…
楚镇衙门口空间很大,两樽大石狮子立于两旁格外威严,衙门上面挂着牌匾,上书楚镇府衙。这字倒是和前世的古文没大区别,近似隶书。衙门口侧立着个大鼓,徐海泽猜测应该是鸣冤鼓之类的。
此时衙门口已经聚了不少人,远远见到徐海泽一行走来,有人不禁点指道:
“这就是打熊英雄,年轻俊杰啊!”
“是啊,真年轻!”
“听说以一人之力力擎妖熊,你看那头熊,哪还有之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