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昨天和老道在一起那两个俊男靓女。女子头戴围帽,依旧是素衣青衫,昨天离得远没看清,此时离近看来,只觉此女只应天上有,这身材这气质…整个人身上都写着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而站在她身边的男子满脸傲色,三十岁光景,一身武夫独有的气质卓然而立,满脸的目空一切,完全没有一个粗鄙武夫该有的觉悟。
如果说老道御空飞行还能理解的话,那么这两位已经完全超出了徐海泽的认知了。这叫什么?闪现?跳刀?距离都太短,这得算传送了吧?擦!姑娘,你不是叫大乔吧?
好羡慕你们!长得好看,手段又这么花里胡哨,感觉好事都被你们占尽了,徐海泽邪恶地产生一种木秀于林的感觉。
徐海泽刚想舔狗似的跟仙女姐姐套套近乎,旁边老道先说话了:
“他们来了。”
我眼睛不瞎,徐海泽的目光还在仙子姐姐身上。
两人同时看向毛熊,围帽女子没好气道:
“道长,这头熊…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粗鄙武夫抖然色变,又多看了两眼毛熊:
“慕姑娘,你是认真的吗?”
被称为慕姑娘的仙子围帽转向男子,没好气道:
“我这是问句。”
粗鄙武夫撇了撇嘴,阴阳家都没长脑子的吗?
道长尴尬地抚了抚须:
“这头妖熊方才伤了不少性命,贫道岂能坐视不理?故而赶来一看究竟。”
徐海泽赶紧帮腔道:
“仙子仙君,若无这位道爷相助,我们楚镇怕是要被这头妖熊从从大夏除名了。”
粗鄙武夫眉毛挑了挑,看徐海泽感觉顺眼多了。仙君,这个词很符合本官的气质。他看了眼妖熊,不屑道:
“不过一头野熊而已,你这小都头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徐海泽玩味地看了一眼男子,没安好心道:
“仙君不信可以试试看。”
道长一旁赶紧道:
“不用这么麻烦,劳烦慕姑娘去一趟郡府,把它送进大牢便可。”
慕姑娘当时就不乐意了:
“道长觉得本姑娘就是用来跑腿的?”
道长轻抚额头,擦了擦细汗:
“贫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目前最方便的办法就是此法。这头熊蛮力惊人,怕是不好收服,徒增麻烦,正事要紧。”
慕姑娘撇撇嘴,徐海泽当然看不到:
“徒增麻烦,道长还多管闲事。”
穆道长闻言耐心道:
“慕姑娘是阴阳师,应该多少知道些天道因果吧?”
阴阳师?徐海泽默默记了个笔记。
慕姑娘不知道穆道长的意思,看着穆道长不说话。
穆道长续道:
“此地出此横祸,穆姑娘不觉得奇怪吗?天下清平,妖孽乱世,必有其因果,我道家称之为天罚,预示必有应命之人。我们要找的人亦属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