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又道了几声歉,这才慢悠悠地离开。
乔善和许观主从屋内走出来时,余莺已经离开了。
孔哲看着桌上清汤寡水的饭菜,随口提了提,“刚有个女人来送饺子,只可惜被绊了一跤,要不然,还能吃顿饺子。”
乔善刚夹了一筷子的青菜,闻言,她动作一致,陡然抬头,“你刚说什么?什么饺子?”
孔哲被她郑重其事的语气吓住,事无遗漏地把刚才发生的事,完整地叙述了一遍。
乔善:!
“多久了?”
孔哲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大概有一个半小时了。”
“坏了。”乔善猛然起身。
孔哲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等他发问,许观主神色同样凝重,“在穷乡僻壤,你知道饺子是多珍贵的食物吗?哪怕沾了泥,用水洗洗就能继续吃。”
“唯有一种可能解释,她压根不想让我们吃饺子。”
孔哲豁然开朗。
他从小生活在城里,并没有这些概念。
“我见她出门以后,把饺子倒在了一旁的菜地里。”
孔哲吞咽了一口口水,“脏了的饺子不给我们吃,情有可原。按你们的说法,扔了也实在说不过去,会不会这饺子有什么问题?”
“你说她背的是篓子?”
乔善再次抓住重点,“如果是只给我们送饺子,那根本不必用篓子装。”
“我终于想明白了!”
乔善如离弦的箭般冲出,直奔最近的院子。
跟着老太太回余村后,她见到的绝大部分村民都有枉死的迹象,且死因一模一样。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终于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