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总担心地陷了,我这苦命的孩儿……”另一位妇女,手中抱着襁褓中的婴儿。
如今,人心惶惶,到那里都是一群人堆在一起,说出心中的看法。
哪怕在田地里农忙,一些人也是心情浮躁,总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然而,秦元似乎心很大,躲在柴房内研究破鼎,霹雳乓啷的敲打,各种兵器被他试过无数次,没有作用,且自己连熬数个夜晚。
白天,他在田里干活,晚上研究破鼎。
这一天,他田里活忙完后,跑去混沌海边。
“哎,元哥来了。”刍狗喊道。
秦元一副猥琐的笑着,搓着两手。
“咋样?这几天我可是腻歪死了,天天在田地里播种,这种粗活我怎么能干呢,对吧,你元哥可是干大事的人,哎……”一声轻叹,他一副一言难尽的摇摇头,其实是在撑场面,给自己找面子。
在南城西街,也是小霸王,怎能跟人说下田呢,多没面子。
这些人不问他,也得要吹吹牛,撑撑面子。
“是啊,元哥那个鼎如何了?”林奇问道。
“不行,破铜烂铁,研究数天毛线都没有。”秦元摆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他真想摔了,什么破玩意。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又熬了个通宵,完全没作用。
老远、看着二蛋子一脸死了亲爹的样子,见人也不打招呼。
秦元给刍狗递个眼色,让他看二蛋子。
“二狗……呸!这不是骂我自己么。”刍狗呸呸几声,惹得几人大笑,他本来就排行老二,叫二狗没毛病,随后又道:“二蛋子,你怎么跟死了亲爹似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对啊。”
几人附和。
“不是,你爹真死了?”秦元一脸严肃道。
闻言,一群人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