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工具材料可是他们花了真金白银才换来的,若因为泄露财货受损是小,让太子殿下觉得自己不堪大用才是祸事。
朱瑱淡淡挥手,示意沈崇古几人退下。
待众人走远之后,朱瑱登时没了方才的严肃之意:
“老萧,我是真没有想到啊,这群盐商竟这么有钱!
朝廷去岁一整年的税收啊,在这海州竟用几个名额就换来了?!”
说到这,朱瑱显得有些感慨,又似有些意兴阑珊。
“唉,父皇宵衣旰食多年,素日里更是节俭到不行。
为的就是多省出一些预算,使国库充盈以防不测么。
拿这海州来说,当地贫瘠百姓饥苦,可单凭这盐税一项,便能成为纳税大府。
可事实上呢?官商勾结,将本应上缴的盐税尽数归于自己之手。
这种情况持续多少年了?那些盐商手中又积攒了多少藏下的税银.....”
萧子澄望着有些低迷的朱瑱,却是不知从何处劝起。
贪官污吏不论放在什么时候,对朝廷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孙牧野在海州为祸多年,海州的百姓也就苦了多少年。
那些与他同流合污的商贾,在其中又得了多少利益。
“殿下,伯爷,外面来了好多马车,都是名单上那几个作恶盐商府上的。”
正当帐内气氛因为朱瑱的低迷,而有些沉闷之时。
吴天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脸上还残留着几许震惊之色。
“走出去看看!”
朱瑱豁然起身,拎着宝剑就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