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其实单论装备来说,臣可以十分自豪的说,我大周的军备领先草原至少三十年。
就算是臣将军器所内那些已经吃灰十年的兵器,交给冒顿他也只会当做珍宝一般。
毕竟和挛鞮王子相比,冒顿不论是从追随者还是兵马来说,都难以和挛鞮相抗衡。”
景平皇帝静静的听着,似乎从萧子澄的话中抓住了些什么。
“淘汰的军备。”
景平皇帝手指叩击着桌案,深深看了一眼萧子澄,淡淡说道:
“继续说下去。”
瞧见这一幕,萧子澄信心陡增:
“陛下细想,冒顿身为头曼王子,若非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不会来我大周求援。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红了眼的赌徒,所有身家性命都压在上面了。
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他这个心思,以老旧军备换取草原上最为优质的战马、牛羊。
臣相信,对于这笔交易,冒顿是不会拒绝的。”
听到这,景平皇帝愣了一下,捧着茶杯在那沉思不予。
良久,他口吻肃然的问道:
“你能保证,冒顿拿了我大周援助的军备后,不会掉过头来攻打我大周么?”
萧子澄摇了摇头:
“臣不敢保证,但臣只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
但若臣是挛鞮,是万万不会放过一个有野心的弟弟在身侧的。
即便冒顿最终背信弃义,仅凭他手下那些军队,在面对我大周城坚门固的雄关时,怕也只能望关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