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袋,要比虬髯客给他的,小上不少。
那乌蛮统领翻身下马,没有理会疤脸,径直向马车走去。
显然是不想买他的帐。
见此一幕。
疤脸心下慌张。
他知道蒙舍诏和蒙巂诏即将决战,这趟路没有之前的好走。
但他没想到,还未深入蒙巂诏腹地,便被拦截了。
就在那乌蛮统领要靠近车厢时。cascoo.net
疤脸心下一横,将虬髯客给他的那袋银子掏了出来,又拿出两袋,疾步上前,一并塞入乌蛮统领手中。
“这位将军,我们真是正经商人,这趟路已经跑了三年了,与蒙巂诏的友谊天地可鉴。”
“这些钱给将军们拿去买酒吃。”
疤脸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乌蛮话,满脸堆笑。
这事办起来轻车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
不过,他脸上也噙着肉疼。
虬髯客给的那一袋银子,本来是他的私物。
但眼见着这乌蛮统领不大好说话,不得不拿出来供奉。
颠着手中四袋碎银的重量。
乌蛮统领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召纷争这么多年,巡逻队收受往来商旅的钱财,显然已不是第一次。
他们不管这商旅究竟是什么目的,拿到手中的钱,才是最真实的。
“放行。”乌蛮首领一面将银子揣起来,一面让巡逻队撤离。
“谢统领,谢统领。”疤脸连连点头,急忙带人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