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而又简单？
他们对秦牧说的这句自相矛盾的话，感到十分费解。
李二望着他，缓缓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牧道：“锦衣卫已经赶到了栾城，不过关于刘家被灭的消息，却没有查出一点消息，此事已经过去一年有余，栾城也早已立案侦查，不过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闻言，李二紧皱的眉头更加深厚。
锦衣卫的侦查手段和情报网，他知道，而且虬髯客那些人本来就出身江湖，所以分析这件案子，应该更加容易。
但他没想到，竟然连锦衣卫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紧接着。
李二淡淡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能查的只有......只有蓝羽镖局？”
秦牧微微点头，“理论上说是这样，因为只有他们知道雇主是谁，而那雇主必定与幕后黑手有所联系。”
沈平夫妇在一旁听着，没有言语，不过眼眸中显露出一丝惊慌。
锦衣卫......
这个名字他们听着特别熟悉。
随即，沈平支支吾吾道：“这位......这位大人，敢问您可是驸马爷秦牧？”
闻言，秦牧微微一滞，随后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
沈平夫妇犹如晴天霹雳。
这个是驸马爷，驸马爷管那人叫二爷。
噌。
沈平夫妇急忙站了起来，望向李二，眼眸中满是惶恐，“您是......您是陛......”
李二压了压手，淡淡道：“你们知道就好，莫要声张，就当我是二爷。”
他和秦牧说话，倒是一时疏忽。
听着李二的话。
沈平夫妇更加惶恐，不知所措。
怪不得李二之前面对蓝羽镖局的态度，极为不屑。
别说一个小小的蓝羽镖局。
这世上估计没有任何一人，能让李二放在眼中。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唐皇帝。
此时。
沈平夫妇两人心中，依旧满是不可思议。
他们竟然能在雁门客栈遇到大唐皇帝和大唐驸马。
这简直令人无法相信。
见两人无动于衷。
李二继续道：“你们不必紧张，这一路上咱们聊的不是挺好吗？你们还当我是二爷，此次只为查案，不为别的。”
“是，二爷。”沈平夫妇急忙拱手应声。
虽然一时无法接受，但他们也只得接受。
不过。
这次刘家的仇倒是可以报了。
这世上，若是连李二都不能为刘家做主，他们还真不知找谁才能为刘家鸣冤。
紧接着。
李二看向秦牧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即刻赶往伊州？”
秦牧微微点头。
“这是目前我们唯一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