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秦牧在大唐的战力中数一数二。
但此生未尝一败的渊剑川从未想过，秦牧的战力竟强悍到如此地步。
不但轻轻松松用反手横刀接下自己两刀，眼眸中更是对他的无限轻视。
见渊剑川这副慌张的样子。
秦牧嘴角微扬，淡笑道：“喂，你若是再不抓紧出手，你的同伙可就要被杀光了，你了解我，我可从来不要俘虏。”
“混蛋！”渊剑川怒吼一声，再次向秦牧攻杀而来，速度更快，力量更强。
电光火石间。
渊剑川已经杀到秦牧面前，右手挥舞而出的短刀中，携带无尽的狂暴之力，要将秦牧撕碎一般。
面对他的猛烈攻击。
秦牧淡漠的眸光中，闪动出了几分兴趣，若是这种攻击力道，他倒是愿意跟渊剑川玩玩。
他单手反握横刀，每一次挥动都恰到好处的挡在渊剑川的刀刃之下。
三十个回合后。
高度集中紧张的渊剑川已渐渐乏力，拼尽全力的三十刀，非但没有伤到秦牧半分。
反而令渊剑川十分崩溃。
他感觉自己面对的就不是人，这哪里是人类能够拥有的战力。
他明明拼尽了全力，但面前的秦牧，连大气都没有喘。
此时，渊剑川已萌生退意。
身为刺客的他，本就应该隐于暗处对敌人发动致命一击。
而且他与秦牧之间的差距太大，正面对抗，没有半分胜算。
秦牧望着他，眉梢微挑，“怎么？这就要逃？我可是灭了你扶余部的九族，渊盖苏文也是我让高建武砍的他脑袋。”
秦牧风轻云淡的说着，将渊盖苏文视为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
“你！”渊剑川愤怒的盯着秦牧，眼眸猩红，若是眼神可以杀人，赢的人一定是他。
“你若是不攻，那可就换我了。”
秦牧话落，化身残影，向渊剑川，攻杀而去。
望着正向自己狂奔而来的秦牧，渊剑川急忙提刀抵挡。
挡。
秦牧手中的横刀像出水蛟龙一般，重重砍在了渊剑川手中的短刀之上。
巨大的力道瞬间撕裂他的虎口，从手掌一直震到手臂，震得他手臂发麻，握住短刀的手都有些颤抖。
这......
渊剑川愣愣的望着秦牧，眼眸中交织着恐惧与难以置信。
仅仅一刀便凭借巨大的力道伤了他。
那之前，秦牧分明是在戏耍他。
“怎么，你很惊讶？”
秦牧望着他嘴角微扬，随后脚步踏动，如同炮弹一般弹射而出，向渊剑川冲去。
兵刃相接。
咔嚓。
渊剑川挡在胸前的短刀在横刀的挥斩下，断成两半。
紧接着。
一道巨大的血痕，出现在渊剑川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