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清楚,驸马爷说一不二。
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就算死也得死在演武台上。
虽然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总归是机会。
“是驸马爷,卑职领命。”
“是驸马爷,卑职领命。”
......
几人自觉成队,向演武台走去。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
薛仁贵眉头微蹙,“少爷,两天两夜,这几乎不可能完成吧。”
秦牧轻笑道:“这就要看他们的表现了。”
“走,吃酒去。”
“有了今日的教训,我想我们就可以告别军事学院了。”
“对了仁贵,你今日这番话讲的真是太好了...”
两人说着,出了军事学院。
三日后。
皇宫。
甘露殿。
李二端坐在案牍前,批阅着奏章。
一旁。
长孙无忌跟李二复述着,秦牧前几日在军事学院中的壮举。
李二放下奏折,抬起头看着长孙无忌,眉头微蹙。
“打伤了十五个学子,让二十九个学子罚站到虚脱昏厥。”
“这兔崽子还就是行。”
“那些可都还是各军中的中层将领。”
“也就这臭小子敢下这么重的手。”
李二说着,端起茶盏,吹了吹。
听到这个消息,他倒是不感觉太过震惊。
毕竟。
这于秦牧来说,不过是基操罢了。
“现在,这帮学子们可还老实?”李二继续道。
“呵呵...”长孙无忌笑了笑,“老实,简直是不要太老实。”
“经过牧儿这么一搞,剩下那些学子,全都谦逊不得了。”
李二点了点头。
“薛仁贵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这番话,句句在理。”
“这孩子心性极好,不但精通兵法,武艺超群,而且十分谦逊,明是非,辨善恶。”
“也不知道秦牧这臭小子从哪将薛仁贵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