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猛然抬起,向薛仁贵横扫而去。
而薛仁贵,已经预判到了他的预判。
右脚早已抬起,向着突厥大汉的右腿,猛的踹了出去。
这一脚的力道,不可谓不轻。
只见突厥大汉惨叫一声,身体一个踉跄向后方倒去。
薛仁贵抓住机会。
欺身向前。
抬起右脚,向着从半空坠落大汉的脑袋猛的踢去。
“该死,不要。”
阿史那拖兰怒吼一声。
但薛仁贵哪里会听他的,右脚已经甩到了大汉的脑袋上。
砰!
突厥大汉只觉脑袋一震,颅内脑浆与鲜血混到了一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
翻飞而出,跌落到阿史那拖兰面前。
突厥大汉等着一双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身死命陨。
从死去突厥大汉的眼眸中,阿史那拖兰看到了无尽的恐惧与痛苦。
“贼子,尔敢!”
阿史那拖兰抽出弯刀,指向薛仁贵怒吼一声。
与此同时。
唰!唰!唰!
一杆杆森寒的马槊,紧握大唐将士的手中,对着突厥蛮子。
只待秦牧一声令下,便碾碎突厥蛮子的每一寸骨头。
“呵...”秦牧看着怒火中烧的阿史那拖兰,眼眸淡漠,“怎么,堂堂突厥世子这是战不起了?”
“机会已经给你了,而且我已经查到了你在龟兹国的老巢。”
“我真不知道夸你自作聪明呢?还是该夸你单纯。”
“你放屁!”阿史那拖兰恼羞成怒,“你怎么可能找的到?你莫要以为你诓骗我两句,我便信你。”
“你秦牧的命,他们早晚会有人收。”
“呵呵...”秦牧人畜无害的笑了笑,“你还真是天真,忘了告诉你,龟兹国王白山,已经举国投靠我大唐了。”
“本来我大唐是不收的,不过他献上的礼物,刚好是突厥余党,你说着龟兹国我该收,还是不该收?”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又怎会轻易收了焉耆和龟兹,立下这不世之功。”
秦牧看着阿史那拖兰,眼眸中满是轻蔑。
噗...
听着秦牧所言,阿史那拖兰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秦牧,尔敢...”
为了拉拢龟兹国国王白山。
阿史那拖兰将西突厥可汗统叶护藏匿多年的宝物,全都挖了出来。
献给了白山。
就算今日突厥全军覆没。
白山也会保住突厥香火,不会断绝。
只要突厥还活着一人,便不会停止对秦牧的刺杀。
阿史那拖兰心想,早晚有一天,秦牧会死在西突厥手上。
可如今的一切,都已成了痴心妄想。
白山竟率领龟兹,举国投降大唐。
自此西突厥将真正成为历史。
而这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