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李二怒火中烧,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朕信任他,让他任夏州刺史,他就是这样给朕当的差吗?”
众人见此不禁心生疑惑。
不知李二因何事,生如此大的怒气。
李二怒哼一声,将信函传递了下去,沉声道:“辅机你来宣读,此事朕该如何处理。”
长孙无忌眉头紧锁,接过信函,公之于众。
朝堂,哗然一片。
“这,这是为何?刘大人怎么办出这样的事?”
“夏州境内,灾情如此严重,刘政会为何一直并未呈上奏折呢?”
“刘大人此举不妥,真是令人摸不清头脑。”
满朝群臣,纷纷开口争论,对刘政会口诛笔伐。
“刘政会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夏州已灾民遍地,他竟敢如此欺瞒,当真可恶。”李二怒哼一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刘政会是李二亲自下旨,让他出任夏州刺史的。
没想到,如今竟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长孙无忌等人不解。
不过待他看到殿中镇定自若的薛仁贵,心中了然几分。
“陛下,牧儿向来机敏,想来定不会做无准备之事,既然信函已被带到,定是有所良策。”
长孙无忌看了眼薛仁贵,缓缓开口道。
李二闻言,收敛了几分怒气,但面色仍显不快,冷声道:“薛仁贵,秦牧派你回来,可是有了解决之法?”
薛仁贵轻点头,神色恭敬,揖礼道:“回禀陛下,确实如此。”
“嗯,你且说说,秦牧有何良策?”
李二淡淡点头,问道。
薛仁贵应了一声。
随即将秦牧与李政会所说的方法,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
待薛仁贵说完。
朝堂之中,陷入短暂安静。
须臾。
“依驸马爷所说,这是要将夏州受灾百姓,迁居到草原上。”
“既然夏州好一些农田已不再适合耕种,照驸马爷所想,将夏州灾民迁至乌德建山,将剿灭东突厥俘获的大批牛羊,交给他们看管,倒也不错。”
“是啊,既替夏州灾民谋求了一条生路,又为安北都护府的草原建设提供了大量人口,此举一箭双雕,妙哉!”
朝臣们听完薛仁贵的复述,纷纷觉得此事可行。
但也有少部分觉得。
自古以来故土难离,迁居一事还需慎重。
更何况夏州灾民甚多,兹事重大,更要从长计议。
李二听着众人所说,心中五分意动,五分犹豫。
他眼眸轻转,看向长孙无忌,开口道:“辅机,你且来说说,此事应该如何?”
长孙无忌紧抿着唇,沉默片刻,开口说道:“陛下,微臣以为,牧儿所举方法,可行。”
“如今夏州城灾民遍地,救济粮虽刻不容缓,但也只能解一时之急。”
“何不按照牧儿所说,迁徙夏州灾民到草原上,毕竟偌大的草原地区没人发展建设,也是太过于浪费了。”
长孙无忌说完,李二心中更是肯定了几分。
其实,李二心中的疑虑,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