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
“扎西格果。”
李妙妤沉默三秒，终于还是放开了戒备的姿态：“既然你知道他的名讳，那我姑且倒是听你说几句。”
“不是师父吗？他？”
李妙妤眼中迸裂冷光：“你还说不说？”
高凝一笑，认怂的没搞事：“按照我们圣教的说法……”
“我们圣教？”
“你没有认真听孤说话？扎西格果是孤的小师弟。”
这一次，冷冰冰的李妙妤终于露出了几分震惊之色：“丹朱法师把你收为弟子了？”
“是啊，这个老喇嘛哭着喊着要收孤，孤也很为难啊！”这会子，高凝又傲娇起来了。
李妙妤心里却是飞过去一百万头草泥马。
丹朱法师是谁？是极藏唯一存在的活佛。是的，是活佛而不是转世活佛。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转世佛这个制度，是在清朝康熙皇帝时期，还是不讲了。
活佛不一样，活佛是修成的大智慧者。他的存在，间接的影响到了如今圣教在内江湖乃至整个世界的走向。
李妙妤是扎西格果的弟子，扎西格果又是丹朱法师的弟子，这中间差了个辈分。而高凝竟然说自己是丹朱法师的弟子，这由不得李妙妤不震惊。
震惊之余，李妙妤也想到了很多，这么说来，自己密修者的身份是藏不住了？
“你说按照我们圣教的说法……”
高凝满意一笑，看得出来，她很高兴李妙妤终于上道了：“鸢儿，老实说吧，孤对圣教有兴趣，但对极藏派系没有兴趣。孤想知道你当初被圣教送到利刃，究竟是什么目的。注意，孤不是在询问你，论辈分，孤是你的师叔。”
李妙妤很尴尬，是真的尴尬。
这是巧合吗？无间道玩成了滑滑梯……
是的，明面儿上的信息的确是这样。她十二岁的时候被凌峰收养带到了利刃，身上还背负着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