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反倾销税的出台是为了保护本地企业，以免遭受像燕子这样的资本家的掠夺。
“那鹰领？”
“关于稀土资源，我当时和燕子谈过，燕子告诉我稀土的价格不是他定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他也没办法，当时燕子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
凌欢跟上叶振龙的思维：“正值壮年，春风得意，所以才无意间暴露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是的，后来去查，才知道燕子是来自一个叫鹰领的组织。”
凌欢眼神变得锐利了几分：“那叶总，你对鹰领了解多少？”
“现在说？”叶振龙看了一眼同坐的老酒鬼。
凌欢笑：“现在说。”
要的就是这个，把老酒鬼拉上贼船了，你丫就别想下来了！
叶振龙倒也没有私藏，他道：“鹰领是一个类似于门萨俱乐部一样的精英俱乐部组织，其中包括了各个行业金字塔尖端的大佬，他们聚在一起搞了一个精英宗教，目的大概是为了在世界范围内掠夺财富。
在他们没有搞出大事之前，我并没有对其采取措施。”
凌欢没说话，心里在静静的思索。
一个可能，叶振龙有私藏没说。
但宗教这个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见，鹰领搞了个宗教？斜教吗？从和纪青鸾以及严于纪的交流过程中凌欢根本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信仰的痕迹。
要说执念，这个还真有，那就是斩天登道。
不过这不光是严于纪和纪青鸾，这是每一个武行的人都该有的念头。这不能算是信仰，那他们的信仰是什么？掠夺财富？他们信仰金钱？
不过叶振龙倒是爆出了燕子的另外一层身份，投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