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要人死，还碎尸万段，真正有这本事的人从来都不说这种话！”
高凝没接话，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这也让她脸上的巴掌印看上去更加刺眼。
如果说凌欢的第一巴掌把她惹火了，那第二个耳光就是完全将她身上的气势打灭了。她踉跄的退后了一步，微微弓着身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鞭挞过的幼兽一般无助：“怎么可能，孤，孤怎么会输？”
凌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底泛起了一丝怜惜。
执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外人看来这是何等洒脱自如的境界，可只有身临其位才懂得这是一幅多么沉重的重担。
黑色世界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的常胜之路。他不能败，败了，暗影联盟这个数百万人众的纯武力组织就会分崩瓦解，那些他曾经镇压过得黑徒们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将他吃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高凝何尝不是这样？
她十四岁成名，十八岁制霸龙门，她又何曾尝过一败？
只有不败，只有剩到最后才能为王。
凌欢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一直刻意的规避着高凝。可惜的是高凝有些不识好歹，非要自己作死。这也怪不了他。
“回去吧，回去当你的女帝，永远都不要再来招惹我，我不想把战火烧到自己的家乡。”
永远都不要来招惹我了！
永远都不要！
不要！
凌欢的话在高凝的耳膜里回荡，羞辱，真是太羞辱了。高凝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片空明，血液都仿佛全部倒流到了心脏。她的脸明明苍白的吓人，却有一种火辣辣的温度。
她可是女帝啊，不败的女帝，她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强烈的不甘在心底泛滥，高凝喉头一甜，嘴角竟有血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