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还有你爸。”
白鹿：“我爸是第一个。他最懒了。”
十多分钟之后，洗了碗收拾好餐厅的顾翩然才回来。
叔侄三个人坐在地毯上，乐乐呵呵的开始喝酒。
顾翩然喝的最多，眨眼间，他身边的空酒瓶就七八个了。他不怎么说话，都是在听白鹿和秦羽聊天，偶尔应和一两句。
红酒上头慢，但后劲儿大。
秦羽回来之前，白鹿已经干掉三瓶了，又喝了两瓶，她就第一个不行了，醉的一塌糊涂，兴奋的非要唱歌。
秦羽捂着耳朵让她闭嘴，她也听不见，闭着眼睛，把酒瓶当话筒，唱的专注极了。
顾翩然的表情都有点僵了。
白鹿：“好听不！”
顾翩然昧着良心硬夸：“好听。”
秦羽气的鼻子都歪了：“顾老三你别再惯着她了！我耳膜都碎了！”
白鹿：“我再给两位叔叔唱一首——”
秦羽连忙扑过去，把唱歌要命的侄女抱在怀里，死死的捂住她的嘴：“算叔求你了，你可别他妈再唱歌了，喝酒，喝完再唱。”
白鹿手里又被她四叔塞了一瓶红酒，她吧唧吧唧嘴巴：“那好吧，喝完这瓶再唱。”
秦羽松了口气，疲惫的靠在顾翩然的肩膀上：“能不能想办法，把她声带割了，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开口唱歌？”
顾翩然的心眼子都偏到太平洋去了：“小鹿唱歌进步很多了。”
秦羽：“……我他妈跟你聊个几把！”
顾翩然伸出一只手，托着已经摇摇晃晃的侄女的脊背，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怎么忽然回来了？霍淳衾赶你的？”
秦羽一下子就委屈起来了，扁着嘴，不说话，只是摇头，示意不是霍淳衾赶他走。
顾翩然看都没看他一眼，扶着白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很冷淡的‘哦’了一声儿：“那是跟寇溪偐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