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随便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们叔叔们强制帮她塞满的衣帽间里,挑了一块最不bilingbiling,最不闪烁,最朴素的一支手表而已。
要真知道了这只手表的价值,白鹿一定比那些伪烟民的心头更痛。
然后,高总就让白鹿心头狠狠的滴血了一把。
陆鹿高租的是顾氏本部的两层办公大楼,因此顾翩然领着宝贝侄女在逃生楼梯间爬楼梯而引起的骚动和混乱,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高凡勤的耳中。
高凡勤看到照片里自己大老板被顾总一副拖死狗一样拖着爬楼梯,当即嘴角的肌肉就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她还管不管自己女演员的形象了?!
就她这幅被拖死狗的德行,她不觉得丢人,他高凡勤觉得丢人!
人家会说,哟,原来高凡勤就跟了这么一个老板啊。
给他高凡勤当老板,在家里不管怎么样,在外边必须给他支棱起来!
拿出高凡勤他老板的气势!
演也得给他演出来。
不然他在酒桌上给别人打趣,也没话反驳,气都气死了。
和高凡勤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高总,最好面子。
于是坐不住的高总冷笑着来到了楼梯间,隔着好几层楼,他就听到了自己老板那掩饰不住嘚瑟的笑声。
只听笑声也知道,她实在是太开心了。
那就得想点办法让她不开心。
伪烟民早就拿自己的袖子把楼梯间的栏杆扶手蹭的干干净净,锃光瓦亮,坚决不承认自己有洁癖的高凡勤这才靠上去,仰起头,乐呵呵的叫了一声:“鹿总。”
白鹿低头,看到高凡勤脸上的笑,就隐约觉得不对劲。
高总一笑,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