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闪耀了，不管在哪里，她都是人群中最闪耀的存在，人们没有办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p>
哪怕是不喜欢白鹿的黑粉，也无法否认她的闪耀。</p>
而他的妹妹，怯生生的，很怕生。</p>
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变得活泼起来。</p>
那个时候，妹妹才有一点点像她。</p>
五官都明亮起来，不再是灰蒙蒙的。</p>
他总是把记忆里的妹妹试图和她重合在一起。</p>
但他也总是</p>
。失败。</p>
她和妹妹一点都不像。</p>
白鹿吸了吸鼻尖儿：“叶医生。”</p>
叶景言：“嗯”</p>
白鹿：“叶景露小朋友开心吗”</p>
叶景言不明所以：“什么”</p>
白鹿：“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啊”</p>
叶景言：“嗯，很开心。”</p>
白鹿：“虽然生命只有别人的十分之一，但只要给她的开心是别人的十倍那就好了啊。你有没有好好陪着她啊”</p>
叶景言不自觉的用力，抓紧了她的肩膀，声音闷闷的：“嗯，一直陪着她。”</p>
白鹿：“那就足够了。有很多人活了很久很久，但是活的一点都不开心。我觉得那反而是一种折磨痛苦。只要每天都很开心，那就好了。”</p>
叶景言一时间有点恍惚。</p>
这样的话，妹妹也曾经说过。</p>
她说她跟哥哥在一起，很开心，她没有遗憾。</p>
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p>
被病痛折磨的小孩子，好像也很早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