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积年累月的努力,实则不得太多技艺要领。”
“湖中城水患也是问题,我们自山中开采巨石,修建水坝,也不得那猛兽生灵得帮助,只能以滚木一点点挪移,以大量奴隶为劳力。”
法则修士问道:“那堆砌数十米高的祭台,又是如何建造呢?”
迪迪玛尔正要作答。
罪王却逐渐发现盲点,惊奇道:“你等怎会对各城邦国的都城如此熟悉?仿佛你们曾有到访,亲眼目睹。”
“可诚然,即便是我,也不曾造访过太多城邦,只听闻宫廷学士的描述。”
不只是罪王好奇,如迪迪玛尔这样的人,怎可能没发觉法则修士话语问询当中的怪异?
只是他不敢探究罢了。
此时被罪王点破,他心中焦急,生怕会有冒犯之处,立即严厉道:“罪王,不可无礼,我等是为罪人,怎可质问神祇的使者呢?”
奇马尔波波卡并非愚蠢之人,神色顿时惊慌,“我,我只是好奇……”
见二人紧张,法则修士无不淡淡一笑,“这倒不是密辛,均衡人人皆知你城邦国度的情形,甚至对你主仆二人的样貌,也了然于心。”
“吾主以神力造物‘光影圣物’,能令世间万物被记录下来,呈现于我等子民眼前。”
“仅凭这三言两语,你等很难想象那神迹的模样,待得抵达神国,你们自然有机会膜拜瞻仰。”
二人心中愈发好奇。
但有了迪迪玛尔得提醒,罪王不敢继续追问。
只是继续那一问一答,法则修士得眼界的开拓,迪迪玛尔也从只言片语的信息中,得到神国模糊轮廓。
黄昏时驻停。
主仆见新军比斗,演练战技。
罪王情不自禁道:“我阿兹特克人得‘豹卫’在各城已有盛名,可倘若与这神之军团遭遇,唯有被碾压湮灭的结局。”
迪迪玛尔苦笑,又想提醒他不可轻言议论。
但不等他开口,罪王就补充道:“我知不可亵渎审判之军,只是有感而发。”
“迪迪玛尔,我的敬虔之心,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
听到这话,他才松了口气,望向比斗的勇士,无不是透露出羡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