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你还年轻,难道真的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到家后,临下车时,九菲对坐在驾驶座上的赵小六问。
“不是已经有了吗?我把孩子抱到云南,讲明真相的时候,老警察高兴坏了。”赵小六满脸得意得看九菲一眼。
“与其这样,干吗不直接说是你自己的,姑姑岂不是更开心一点?”
“对呀,早知道你这样配合,还不如当初瞒天过海呢。”
“滚!”看着赵小六没一点正经的样子,九菲站在车窗外,对他轻轻地说。
“领命!”赵小六说完,急驶而去。
或许因为下午桑拿后,朦朦胧胧的睡了一会,夜里十点半正常休息时,九菲发觉自己竟然不困了。
想起包里的那本日记,下床带上手套,打开了它。
1985年4月7日
今天班子会,讨论副市长竞争名额的排序,我竟然排在九牧野后面,心里难免有点不舒服。他的学历比我高,又是从医疗一线上来的,明显比我有优势。
需要想点办法,展示自己强大肌肉的时候了。(完)
看到这里,九菲明白:这个日记的主人很早就和父亲之间,因为职位晋升有了隔阂。
那常勇最后又为何把责任揽起来呢?
难道张慧龙当天那杯水里面的药,不仅仅有常勇的放进去的录雷他定?
就在这时,床头的电话响了。
是外面电话亭的ip电话。
“九院长,是我。”
听出来了,是那个送日记本的男人。
“你,干什么?”
“忘了交代你,事情自己没弄清楚之前,有关日记本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诉外人,以免走路消息,让别人先下手为强。”
男子说完挂断电话。
是那个人,但刚才电话中那个似曾相识的语气,似乎又完全不见了。
沉思着放下电话的那刻,床头柜上的日记本掉在地上。
捡起来,发现日期到了1988年11月17日。
九菲顺势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