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法兰西......”
“还没完,应该说这个目标还未达成。”
“虽然我并不热心军事......但已旁人的角度来看,这已然成定局了。”
绮礼中走出一团模模糊糊的人影。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和你预料的一样。”
“法兰西的政府,早就是漏洞百出——一半的反叛人员,再加上传染性极佳的死徒......绝配。”
绮礼走向钟楼,太阳快下山了。
“在没有外力插手的情况下......现在的法兰西只剩下外海外可以指望了。”
“非洲?”
“嗯。”
“外力指的是什么?”
“你说呢?”
“时钟塔......和我们。”
“是的。”
登上钟塔,这里离落日更近。
残阳如血,余晖如金。
“他们考虑得很周到,绑走了不列颠的首相,想通过这种手法使得不列颠政府对时钟塔施压不来处理这边死徒。”
“然后,让你来拖延我们?”
“是啊,但我这不是弃暗投明了吗?”
“......两边吃好处。”
“不管怎么说,结果对我们是好的。”
绮礼依靠在栏杆处,眺望着远方的狼烟。
“除掉了内奸,还削弱了法兰西,这样一来,下一任教皇可能真的有机会更加贴近自己的名头。”
“除非德意志不能统一整个欧罗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