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来了这么多人?”
“还有一些闲杂人员......不管怎么说,也够凄惨了......”
“你们就一点预见性都没有?”
“倒也不是说没有......”
天草本来还想解释一下,但想了想还是没有接着往这边说。
“简单来说,我们在法兰西的地产......或多或少都被死徒掺和了——当然都是法兰西的政府官员或者服务人员。”
“......好吧,那也不重要了,假如你们能送的话......怎么送?”
“我们有机场。”
“没被渗透?”
“清理过一遍——当然,干不干净我们其实也不敢确定......不过我们也收到了造反方的正式道歉了。”
“造反方......”
“现在应该叫德意志帝国了。”
“你们已经打算承认了?”
“迟早的事......主要是他们暗示过只要承认了就会对我们的地区停止骚扰。”
天草解开了神父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似乎只有这样,新鲜的口气才能入嘴。
他似乎又老了点。
这种现象在一个从这身上是很不可能的。
当然盖勒特相信,哪怕是圣杯的奇迹,受肉的身体也不可能真的永远保持不变。
从fa里面看......至少晒黑是很有可能的事。
那么疲倦什么的导致的身体功能失衡也很正常吧。
“用那里的飞机,我们可以把你们的人送回去——当然,现在联系不了带英,不过也许可以晚点试试到了领空那里发无线电......飞机上有教会的标志,到应该不会被击落。”
“我倒不是怕被击落......这些造反的不会击落你们吗?”
“商量过了,承认了他们一切都好说......”
说到这,盖勒特明显能感到天草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以后的事情......就难说了......”
教会已经算是让步很大了......
“他们承认了死徒的事情?”
“他们说是法兰西的自主行为......算是给了我们个台阶下吧,呵呵,会清算的......”
这基本上是打教会的脸了。
教会在明面上一直是反死徒的。
死徒的对抗优先级甚至比魔术师还要高。
这对教会的形象绝对算得上是一种侮辱了。
不过......
盖勒特想起来之前在外面看到的景象。
确实,暂时的妥协说不准反而是一步高明的棋子。
“讲道理......是你对他们这么恨还是只是单纯的教会的意思?”
“这有什么区别吗?”
“嘛......其实你死——可能算是回归主的怀抱时,离现在也挺久的——话说你活着的时候有和教会联系过吗?”
“......这些独立者......不管他们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发动了战争,就像80年前他们做的一样。”
天草抿抿嘴巴。
“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或者说,让我憎恶,是恶劣的人性......就像撒旦的足迹......”
“还真的挺像你的......或者说......啊,我是说......像我爸嘴里的你。”
“是嘛......呵呵......”
天草听到这,转过身体,看向盖勒特。
像......似乎也不像。
“所以,你怎么想的呢?”
“我考虑一下......”
“我帮你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