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
“谢谢。”
罗马地区,圣彼得大教堂。
这里的样子和盖勒特穿越之前的印象差不多。
宽敞了不少,看起来在举办葬礼之前似乎整理过。
在角落看到了不少被掀得人仰马翻的长木凳。
似乎是之前意外发生的时候没有整理的凳子。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有心情收拾尸体就算不错了。
几个小修士正在拿着大拖把在角落拖洗着地上的血液。
化学药剂和血液反应地味道格外的刺鼻。
如果是平时,盖勒特一定会很愿意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
但实际上......他现在的心情着实不想呆太久。
就像老一辈的人说的一样,一个人假如无事可做,反而无助且无奈。
可能很多人都会觉得没事做的人最自由。
但实际上,无事可做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在这个时候,人会无可避免地思考自己的未来。
比如,盖勒特现在就在想——
找不到那个酒鬼自己TM怎么交差。
虽然之前态度真的很墨鱼,但事情到也得完成。
不管从哪个角度,自己得给唐宁街一个交代。
当然是为了自己的暂住权。
之前盖勒特还是抱着“教会的地盘上就算那家伙在不靠谱也应该能活着吧”的心态。
但现在真的知道这家伙可能被人掳了,盖勒特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
那张图和哈利波特的里面活点地图还是没得比的。
就像一个指南针一样,只能大概让你确定你的目标在哪个方向。
至于海拔和建筑什么的......就不用指望了。
按照天草的说法,假如一个魔术师会破开空间,这个老古董甚至有可能显示持有人和目标在同一个点。
防暗杀似乎是个好东西......找人就很悬。
甚至连比例尺都没有,这咋玩......
也就在这个时候,天草走了进来。
“......你们还真会宣传啊......”
盖勒特接过天草递来的纸巾,嘴角抽搐。
“连纸巾上都印着两把钥匙......”
两把钥匙,当然就是梵蒂冈的标志了。
“教会也是要额外创收的嘛......这一个印章可值钱了。”
天草顺势坐在了盖勒特的身边。
“你们的黄金储备量很难让我确信你们不是在变相地讨要小费......”
“别吐槽我们啦......你想怎么办?要我帮你安排会伦敦的飞机吗?”
“回伦敦?”
盖勒特愣了愣。
他还挺惊讶的。
这种情况下,教会能安排自己回去?
“我们还是有点本事的......”
天草苦笑了一下。
“我想你来之前还是抱着想轻松完成任务的想发来的吧?”
“是啊......你们怎么会被渗透了?”
“倒不是说我们......是法兰西政府,真的......”
粗口到嘴边,天草还是咽了回去。
“法兰西政府已经被渗透的七七八八,那些死徒就是他们。”